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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荣珊是不是很忙，张逸哲不清楚，但这话说出没多久，包丹宁的电话就响个不停，电话一个接一个。
通过包丹宁的话，张逸哲可以判断出对方打电话过来的目的，询问版权。
正想感叹的时候，张逸哲接到了马天翼的电话，“张总，恭喜你，你创作的四部小说极受大众欢迎，以至于卖断货。”
张逸哲笑道：“马总，小说大卖，还得感谢你的大力支持......”
互相吹捧几句，马天翼问道：“张总，我这边下达的第二批印刷订单，你看到没？”
第二批印刷量太高，他担心张逸哲这里不同意，所以专门打这个电话解释。
只是包丹宁的电话一直都处于通话中，马天翼只好直接联系张逸哲。
张逸哲就知道马天翼在这个关键时候来电话，是为了这个目的，说道：“我正在辣椒工作室，刚看到了你的订单。不过，你这一开口，就要五百万，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马天翼笑着解释道：“看上去确实夸张，但更夸张的是卖断货，我生平还是第一次遇到卖断货这种事。”
“我们胜丰书社有人估计，可能第二批印刷的五百万根本不够，用不了多久就要下达第三批订单。”
“因为四部小说断货，为此，我已经吩咐印刷工厂，全力印刷你的四部小说，其他不重要的印刷都暂停下来。”
张逸哲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就打消，毕竟订单了太夸张了。
不过，对方是做这一行的，既然这么安排，肯定有相关的把握，张逸哲也就没在围着这一点多嘴，而是问道：“马总，你估计四部小说最后的销量会有多少？”
马天翼慎重的说道：“照眼下的情况判断，预计两年内全球会有千万级别的销量，时间拉长，那就不好说了。”
“可惜，之前的估计太保守，谁都没预料到销售会突然爆发，以至于我们没有提前做足准备，如果能提前准备好，销量说不定还能提升一些。”
如果提前准备，这种火热的销售容易引发大众的从众心理，好奇的跟着一起凑热闹，来购买小说，到时候销量更夸张。
眼下，虽然卖断货是好事，但等太久，大众的耐心可不是一直都在。
张逸哲安慰道：“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好，就最开始的情况，我还以为小说会滞销。”
哈哈......
两人说笑一阵，然后张逸哲才提议道：“第二批的五百万印刷量，还是分成五批，隔天下达一份，你看怎么样。”
“虽然说，五百万的印刷量确实是一个非常大的噱头，能够引起大众的注意，但如果卖不完，那可就成了笑柄。”
“我的意见，还是稳着来。”
马天翼并不是一定要一次下够订单，而是要趁机造势，既然张逸哲坚持，那就按照他的要求来办好，何况说五百万也没错。
见包丹宁依然忙着接电话，张逸哲也没打扰，在一旁忙其他事。
接完电话，包丹宁找上张逸哲说道：“小说卖断货，之前不重视，没有打电话联系的影视公司，看到卖断货的新闻，也都纷纷打电话过来询问版权事宜。”
“另外，还有电视台对你的事迹感兴趣，打电话过来，想邀请你参加访谈节目，谈小说的创作得目的，思路，等等。”
张逸哲考虑了下，问道：“都是那些采访节目？”
包丹宁吐出几个节目名称，总结道：“都是一些影响力不大的采访节目，想利用老板你的身份来提升收视率。那些有影响力的采访节目，目前还没有电话过来。”
张逸哲点头道：“这种节目就算了，都推掉。”
等胜丰书社修改的印刷订单传来，然后签字，这才离开辣椒工作室。
下午，张逸哲来到柠檬金融，对孙兆江交待道：“开始平仓。”
“平仓？”
孙兆江感觉颇为意外，问道：“张总，互联网虽然下跌了两个多月，但还有下跌的空间，现在就平仓，是不是早了点？”
张逸哲提醒道：“不要被金钱迷住双眼，也不要赚最后一个铜板。去吧，开始平仓。”
这两句话，时常被人提及，但事到临头，能清醒看到这些的人不多。
得到张逸哲的提醒，孙兆江醒悟过来，叫来操盘手开始慢慢平仓，免得太快引发股市波动。
翌日，小说卖断货的消息继续发酵，这次是全部卖断货，剩下有货的地方，在昨天都卖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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