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战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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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塔克给奥斯汀提供的帮助，当然不是什么走后台，潜规则暗操。托尼可不屑于用这种手段，毕竟他可是一个自信到狂妄的人。

所谓的帮助，就是关于舞蹈、声乐等艺人须有的才艺的教导。

奥斯汀跟着哈皮走进一个房间时，已经有人站在那里了。他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视线第一时间就越过哈皮，落到了他身后的奥斯汀身上。

奥斯汀有种对方的视线仿佛变成了扫描器，将自己的每一块肌肉都扫描了一遍一样，不自觉地就显得有些紧张起来。

“放松你的身体，男孩。”

这个人突然开口，迈步直接走了过来，伸出手捏住奥斯汀的右脸颊，并没有太用力，只是轻轻拉扯，“别让你的表情显得太过僵硬。”

他一边说，瞥了眼哈皮，“我想你可以离开了，接下来是教学时间。”

哈皮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大概是去向他的boss回报情况了。

房间里便只剩下了奥斯汀和这个人。

男人收回手，两手抱胸，退后了一步，声音略微有些低沉，“我的名字，艾伦·史密斯，你可以称呼我史密斯。我负责教导你的表情管理。现在对着我笑一个。”

奥斯汀闻言立刻翘起嘴唇。

艾伦眼神微动，没有做出评价，反而道：“哭。”

奥斯汀闭了闭眼，大约过去几秒后，他睁开眼睛，泪水在他眼眶里打转，很快便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这之后，艾伦又要求了好几个表情，当他看到奥斯汀丝毫没有质疑地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去做后，满意出现在他眼中，终于抬起手拍了拍，“很好。”

他绕着奥斯汀走了一圈，最后站回到他面前，手指点了点他的眼睛。

“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男孩。当它被泪水盈满，盛满悲伤时，我想这世上最冷酷的人也无法不动容。但当你笑起来时，却又让你就像是从天堂而来的天使那样天真无邪。”

他盯着奥斯汀隐隐红起来的耳廓，轻笑起来：

“噢，你在害羞吗，不需要，男孩。你应该为你有这么一个‘武器’而自豪。当然，”他停顿了下，下颚微抬，“这并不是你最完美的姿态。这也是斯塔克先生重薪聘请我的原因，我们需要将你的‘武器’打磨成最完美的品。”

奥斯汀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热的耳廓，神情变得认真起来。

艾伦示意他跟自己站到镶嵌在墙壁上的镜子前，“现在，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笑起来。不不不，不要太快，要慢一点，就像是花开一样，缓缓地，然后渐渐绽放。”

艾伦絮絮叨叨，奥斯汀在他的指引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表情平静，到嘴角慢慢扬起，最后渐渐放大，笑得露出了牙齿，眼眸也弯了起来，显得有点儿傻乎乎的。

“停！”

艾伦突然打断了他，托着下巴，眉头皱起，“太过头了，奥斯汀，这让你不像天使，更像是忘了带智商出门。”

奥斯汀：“……”这位老师夸起来人来很厉害，但是吐槽的功力也不小，脸皮稍微薄点的只怕已经忍不住想要找个缝钻进去了。

“你可以再放松一些，虽然是在练习，但我要你表现出不刻意的那种感觉。”

奥斯汀点点头，做出了个等待的手势，然后闭上眼，让自己回忆起曾经记忆里开心的事情。等他确认自己心情要放松些后，才睁开眼，按照艾伦之前的指导，再次重复起刚刚的动。

“很好！”

艾伦打了个响指，“就是这样。你要知道，人的肌肉是很复杂的，而表情管理是让我们通过训练控制特定的几块肌肉，让人将自己想要表达的情绪更好地渲染出去，但不是让你弄出一张虚假的面具盖在自己脸上。”

奥斯汀若有所思。

“你知道表情管理在哪里最好用吗？”

艾伦道。

“面对镜头？”

“说对了一半，是面对正式场合的镜头。”

艾伦耸肩，“如果是你在过自己的生活时，就算你被狗仔队拍到大口吃东西也没关系，因为这是你的私生活，你的粉丝不会介意这一点，他们甚至会觉得很有趣。但是如果是在表演上，明明是十分劲爆的场景，一拍到你的脸，你却只会瞪着眼睛扭曲表情，这不会让观众觉得兴奋，只会觉得自己看到了个神经病。”

光是这么一个笑，艾伦便让他练习了几个小时，奥斯汀觉得自己脸颊肌肉都要僵硬了，而这还没有到达让艾伦十分满意的地步。等他从房间里出来时，一边揉着自己脸颊，一边龇牙咧嘴。

哈皮似乎是算好了时间等在外面的，奥斯汀一抬头就看见了他那十分有存在感的身板。

“这是boss让我给你的。你可以用它去公司餐厅吃饭。”

奥斯汀接过它，用最诚恳的语气道：“斯塔克先生是个好人。”

他的肚子是真的饿了。

下午，奥斯汀等来的则是教舞蹈的老师。对方捏了捏他的手臂，又拍了拍他的腰，开口就是让奥斯汀做了个压腿动，一直持续到半个小时才让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