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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实在太冷，伊妮斯把布鲁斯带到大厦里面，让贾维斯领路找了个可以说话的地方。

布鲁斯给她带了阿弗做的小饼干，伊妮斯刚好还没吃晚饭，就和他边吃边聊。

贾维斯打发小笨手送来了杯锡兰红茶来，本来就笨手笨脚的dummy抓着杯子从生活区坐电梯千里迢迢赶到这里后红茶已经被倒得只剩下不到一半，伊妮斯接过杯子，又摸了摸小笨手的脑袋，“乖。”

小笨手高兴地张开爪子，贾维斯说：“您不能总是纵着它，小姐。”

一边指挥小机器人过来打扫地板。

“得了吧，托尼三天两头威胁小笨手要捐掉它也没见它变聪明。”

伊妮斯耸了耸肩，“好了贾维斯，关掉这个房间的所有监控监听。不要让我发现你偷做小动，老贾。”

“……我不会的，小姐，我只是听人命令的人工智能。”

贾维斯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您发现什么不对，一定是先生的原因，与我无关。”

伊妮斯：“……”

老贾，你这是中病毒了？

她忍不住笑，没有多说，转而问布鲁斯道：“你怎么来了？”

“下午的时候接到你的电话，有些担心，就过来了。”

布鲁斯说得言简意赅，但事实上他后来还打了好几个电话，却都被贾维斯拦了下来。偏偏这位智能管家先生也不肯说发生了什么，只说伊妮斯在忙走不开，这一忙就是将近五个小时没有音讯。

蝙蝠侠笑了笑，淡淡道：“虽然没有你的空间门快，但开直升机过来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伊妮斯：“……”

土豪。

“其实也没什么事，”伊妮斯叹气，“都过去了。”

“不方便说吗？”

布鲁斯看着她，低声问，“你下午的时候很着急地问我有没有事。”

“也不是不方便，”伊妮斯回想了一下，“是我的……妹妹，出了点事情。”

她把欧洛丝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布鲁斯：“这真是……”他艰难地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但并没有成功。

顿了顿，他说：“你的妹妹，听起来还算喜欢你。”

只是是一种小孩子一样幼稚又任性的喜欢，欧洛丝有着超常的智商，然而直到今天，她都并未真正长大过。

“我也觉得，”伊妮斯无奈地笑笑，“所以我一直希望能帮上点什么，但是……大概从很久以前开始，我们就处于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了。”

布鲁斯看出她不想多谈的意思，便也没有深问。

蝙蝠侠看着两手托腮叼着小甜饼，用门牙咯吱咯吱一点点磨着的伊妮斯，问：“当时，我是你第一个想到的人么？”

“唔？”

伊妮斯偏头看他，说实话，她想到的第一个人确实是蝙蝠侠。毕竟她前几天刚去过哥谭，而且复仇者们都在身边，相对而言比较不那么让人担心。但是要这么解释的话……被落下的克拉克可怎么办？

伊妮斯：“呃……”

布鲁斯眉梢微扬，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也不说话，只双眼含笑地看着她。

伊妮斯正要含混过去，却听见贾维斯的声音忽然传来：“抱歉打扰了二位谈话，小姐，临时有急事需要开会，请您尽快到场。”

“嗯？”

伊妮斯诧异，“开会？在哪儿？”

“会议室，弗瑞局长已经到了。”

弗瑞都来了，想必不是小事。布鲁斯识趣地没有多留，起身告辞。

伊妮斯送他到电梯口，布鲁斯轻轻抱了抱她，说：“有空来哥谭，阿弗很想念你。”

“好。”

伊妮斯笑说，“我也很想阿弗。”

“不抽空想一想我吗？”

布鲁斯问。

伊妮斯：“……再见布鲁斯，按时吃饭早点休息。”

送走蝙蝠侠后伊妮斯前往会议室，却发现不仅是复仇者，连巴基也在。

托尼给她在自己旁边预留了位置，伊妮斯走过去坐下，隐蔽地打量了眼他的神色，倒没什么异常，应该不算太坏的事情。

人都到齐后，弗瑞打开电脑和投影，调出一个类似雪山的图片。

“巴恩斯中士提出，在西伯利亚有一个九头蛇基地，里面还冰冻了其他几位冬日战士。根据回忆和已知资料的测定，大概方位是这里。”

弗瑞轻点屏幕，雪山被放大，露出角落一个隐蔽的铁门，旁边是详细的经纬度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