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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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理发店的店长看到沈远元这么暴躁，就干脆给他把头发挑染了一下，伪装成一个混黑1社1会外围的打手小混混的模样。

城南某市级医院中，林琅和孙晓婷在一个早上跑了两家医院，给院长反应了一下情况，然后听院长找来一个个医生询问他们手头有没有类似的患者，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直到下午，她们两人在吃过饭后来到这家医院，终于听到有医生在院长的询问下，向其反应神经外科确实有接诊了那么一例病例。

病人早在一年多前就查出了脑垂体下方长了一个大概五厘米左右大小的瘤子，那肿瘤的位置不太好，所以医生建议开刀拿掉，但似乎是病人家境贫寒拿不出三十万的手术费，所以就一直在吃药保守治疗，但是上个礼拜，他表示自己终于筹到了钱，可以做手术了。

这样的情况在医院里很常见，所以那位病人的主治医生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在查看了一下病区确实有空床位之后就让那人去把住院押金给付了，现在在经过了几天的术前准备后，就等着被推进手术室做手术了。

“上个礼拜？”

林琅皱了皱眉。

那个神经外科的医生翻了下手中的手术记录，道：“嗯，病人是于上周五入的院，而手术时间就定在了今天下午。看时间的话，他这会儿应该已经被全麻，所以你们要是想找他了解什么情况，就只有等手术结束后了。”

林琅和孙晓婷互望了一眼，然后孙晓婷道：“上周五的话，时间还是很近的么。对了，我记得一般住院的话都是要付住院押金的？”

那个神经外科的医生点头道：“对，住院押金五千块。”

孙晓婷摸着下巴琢磨道：“花瓶是前天被卖掉的，那也就是说，钱也是他前天才凑齐的，那这就和上周五就入院的情况不符了。”

林琅转向孙晓婷：“你这么想？”

孙晓婷把手放了下来，摇了摇头：“但也不能排除他在周五之前就下定决心，然后直到前天才付诸实施。更何况只是区区五千块的话，谁家里凑不出来。”

林琅点了点头，然后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问道：“所以，一般像这样一个神经外科手术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那医生道：“一般正常的情况的话，就是四到五个小时。”

“那……”孙晓婷开口，却被那医生打断了。

他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我们一般在手术结束之前都不会假设那种情况的发生，因为病人家属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像是诸如此类的假设。”

林琅道：“那你们就先按照原先的计划给病人进行手术。这个是我的手机号码，”林琅从院长的办公桌上拖来一张纸，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等手术完了，病人的麻药过了，你们再打电话通知我。对了，病人若是醒了千万不要跟他说有警1察来找过他，一方面以免打草惊蛇，另一方面若是那位病人真的是找亲戚朋友们凑的钱的话，那就更没有必要让他为一些完全不必要的事情心烦了不是。”

“好的，”院长把林琅写着她的手机号码的纸条拿给了身旁的那个脑外科医生，“小郑，把这纸条收好，一会儿等那个病人做完手术麻药退了就打电话给林警官。”

“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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