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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像是失忆了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柏静医生善解人意，帮我盖了盖被子后，笑着离开了病房。
我想了想，问秦勇：
“那天晚上，最后怎么样了？”
秦勇叹了口气，拿起个苹果一边帮我削皮一边跟我讲。
我也是终于明白了那晚的所有事情。
那天晚上，我执意要一人去救苏春晓，秦勇知道劝不了我，所以要走了我身上的所有东西，为的就是不让我跟王宇硬拼。
同时他马不停蹄的去楼下，找到才被我影响已经蜕变的田磊，但是两个人依旧不够看，秦勇没办法只好打了小胡子警察的电话。
小恶魔说过，不能把它的游戏告诉任何人，所以秦勇就以看到有同学持械斗殴为由，向小胡子警察报警，并请求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学校。
小胡子警察之前就察觉到了我们问题所在，从李娟那件事情后，他应该已经猜到，我们背后有个小恶魔这样的操控着。
但是能力有限，他只能住在学校旁边暗自调查，所以秦勇一报案他就心领神会，也不多问，拿着枪就冲进了学校。
之后的事情，就是我晕睡前看到的。
听到这些后，我感动的冲秦勇点了点头，同时又问道：
“那小恶魔的游戏呢？”
秦勇把已经削好的苹果递给我，叹气说道：
“当晚，我们班又死了五位同学。”
我心中一惊，问道：
“都是没找到恶魔牌的？”
秦勇痛苦的摇了摇头，说：
“不是，当晚只要活下来的人，都找到了恶魔牌，所以自然就没有任何惩罚，小恶魔还很开心的在微信群里发红包奖励，而这些死去的，都是被自家同学杀死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貌似这五个死去的同学里，陈志武是我误杀的。
秦勇继续说道：
“再次连续死了五个人，警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我问小胡子警察，他也是一脸为难，倒是学校终于有动了，宣布我们班无限期在家复习，等候通知。”
“在你住院的这段日子里，小恶魔也没有任何动静。”
说到这里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大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带头的是为白发老者，看起来不怒自威，他身后就站这柏静医生。
只是，他们的脸色很难看，似乎要宣布什么不好的事情。
第六十六章自暴自弃
特别是柏静医生，她眼神一直躲闪着我，带着一丝愧疚。
我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我强迫自己不要往那儿想。
那个白发老医师走到我面前后，先是好奇的打量了几眼，随后冲我微微点头说道：
“小伙子就是向南？”
我点头说是，随后又看了柏静医生一眼，她愧疚的走到老医生面前，不敢看我，小声介绍道：
“我给你介绍下，这位就是我恩师江院长，他听了你的事后，特意从北京……”
“苏春晓呢？”
我直接打断柏静医生的话，红着眼看着他们。
柏静医生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开口，倒是她身边的江院长从容的笑了笑，说道：
“那位小姑娘脑部受了重创，我尽全力保住了她的性命，只不过……余生可能要在晕睡中渡过了。“
“倒是你身上的强大恢复能力，我很感兴趣，我们能坐……”
“什么叫在晕睡中渡过？”
我再次打断他的话，直接问了重点。
江院长始终对我保持微笑，也不生气，回答说：
“就是永久性昏迷，或者说变成植物人状态。”
我急的直接坐起了身，拔掉了身上的输液管，想要去见苏春晓，江院长旁边的助手立马按住了我，同时说道：
“小伙子，这是最好的结果，你要勇于接受。”
“全世界还有成千上万的患者需要救治，所以你身上的恢复能力，对医学界很重要，我建议你先配合我做这个研究……”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江院长对苏春晓的事情根本没放在心上，一心想拿我做研究。
我咬着牙，挣脱开他的助手，问道：
“我只问一句，苏春晓还能不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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