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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无法直接处罚他们，但是总能削夺一些他们的权利。”
小姑娘嘴角缓缓上扬，弧度冰冷没有温度。
“帝君，我想你或许还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要的不是处罚，是魂飞魄散，永无轮回，您觉得自己说的这些能比吗？你们做不到的，我自己来。”
古地深渊镇压这么多年，他虽然是她的师父，教会了她这么多东西，但是这也不能否认他做的一切。
划皮去骨，镇压利用，割肺去心，分裂神魂。
不管她再怎么欠他，他也没资格做这些。
——
“我们找到了你徒弟的消息。”
九幽大帝坐在忘川河神对面，手里端着酒杯，盯着这张熟悉无比脸。
这么多年，他和他是朋友，更是兄弟，他自认为自己很了解他，但是事实似乎并不是这样。
“真的吗？”
男子的身体僵住，眼皮颤动的厉害，将表面冷静内心无比激动的形象表演了个十足十。
“算了，我知道，这些消息都是假的。”
他这些年一直在找她，也得到过她的消息，可他每次去都扑了个空。直到那一次他去没有扑空，但是看到的确是她魂飞魄散的身影。
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守在忘川河岸等待她的重生。
“这次是真的，她好像在天神界，她带着记忆回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九幽大帝一直盯着忘川河神的眼睛，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可是……没有。
在天神界发生的一切九州帝君都传给了他，忘川明明没有任何异常。
在多年的兄弟和一个陌生的小姑娘之间，九幽大帝犹豫了。
他知道自己怀疑忘川是不对的，可是那个小姑娘也不像是在撒谎，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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