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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马一川,出生在江西一个叫西坑的小村,很多年以后,一位老师饱含希望的感概:一川,这个名字有内涵,一马平川,前途无量……我干笑几声以示感谢,实在不敢跟对我期望值爆表的老师解释这是我那解放前做挑夫的外公高瞻远瞩取的好名儿,以防我上学时不会写名字被老师打手心,一横三竖多省心,为这我不知在外公的坟前多烧了多少纸钱,哦,忘说了,我是女生。
我是跟着外公外婆长大的,在我的人生里,没有父母的记忆,村里人都说,某个冬天的深夜,我的母亲抱着刚出生的我回到了外公家,一宿长谈后,第二天鸡刚打鸣,母亲就离开了家,至今未回,把我留给了外公抚养。可以听得出潜台词,他们都认为我是我妈的私生女,因为捡来的可能性比较小,我看过照片,我几乎有着和母亲一样特别的眼睛,笑起来是两弯新月,我从没有问过外公关于我的身世,我觉的这样挺好,无忧无虑,何必去费神去追寻一个抛弃我的女人。
直到我8岁那年的某个夏夜,风格外的清凉,我就睡在院子里的竹床上,数着近在眼前闪烁的繁星,听着那边池塘的蛙叫声,沉沉睡去。。。那晚就是这么安静,安静到我足够做一个美丽的梦,梦见一个着遮着面纱的婀娜女子在轻风里款款向我走来,环珮玎珰,光是风姿就让幼年的我觉的这种美就叫风华绝代,外公讲述的那些古远神话里的仙女就是这般吧,只见她的长裙上有着隐约的紫色花型,带着某种熟悉的花香,我以为那是我的母亲,但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眼睛,就被外婆慌乱的唤醒。。。
原来,外公在那个安静的晚上去世了,第二天清晨,外婆给我挂上一个红线串着的坠子,一朵紫色花型的坠子,说是外公留给我的,我反复摩挲着这个坠子,是一种很奇怪的七瓣交叠花型,花蕊是极深的紫色,象某种玉质,沁凉温润,也许8岁的孩子根本就不懂得亲人去世的真正含义吧,那种悲伤竟然比不上这个坠子带给我的惊喜,因为我清晰的记得这朵花,就在我昨天的梦里,在那个女子的裙摆上,不,不,也许在这之前我就见过,那种熟悉的感觉仿佛来自很久很久以前。。。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几乎每天都会做同样的一个梦,那个女子一直在梦里走向我,可惜,10多年过去了,始终看不清她的眼睛,所以,不知道那是不是我那从未见过的母亲,但我期待那个梦,也许那有着我始终不愿意承认的思念。。。
2012年夏天,我大学毕业就跟着同窗兼男友的陈渭到了他的家乡无锡,准备夫唱妇随,下了火车就先找了个宾馆住下,等陈渭到家汇报情况了再作打算,也就是走个形式而已吧,必竟现在都是恋爱自由,何况我马一川也长的眉清目秀…知书达理…聪明伶俐…还有什么更好的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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