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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难以置信地看着凌雅雅，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凌雅雅从出道起，就是由他来带的，一开始，凌雅雅的星途是真的不顺利，她长的是好看，但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那时候，她的演技又正处于不尴不尬的程度。
没她好看的，演技比她好；没她演技好的，又比她长得好看。
供养鬼曼童后，这种情况才有好转，近些年来更是一跃成为一线女艺人。
她这个地位，真的不愁好剧本好角色，但她竟然眼皮子浅到去害别人！
面对杨帆谴责的目光，凌雅雅哭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
砚灵兮眯了眯眼，问道：“你真的知道错了？后悔了？”
“是的，我真的知道错了。”凌雅雅抽泣着说，“那之后，我每天都活在愧疚之中。”
砚灵兮看了一眼莫玄淮，莫玄淮摇了摇头。
——你信吗？
——不信。
砚灵兮问：“那你知道错了之后，有做什么补偿措施吗？”
凌雅雅一僵，哭声都停了下来。
砚灵兮翻了个白眼：“杨帆是吧？你带她走吧。”
凌雅雅想到家里的鬼曼童，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她摇着头：“砚小姐，不要，你帮帮我，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对，只要事情能解决，我愿意出一千万！”
砚灵兮嗤笑一声，往后一靠：“是什么给了你，一千万就能让我向你低头的错觉？”
凌雅雅讪讪地张了张嘴，是啊，连汪夫人都要礼遇再三的人，挣一千万是很容易的......
凌雅雅肩膀的力卸了下来，那她怎么办？难道只能等死了吗？
到底是有多年的情分在，杨帆不能看着凌雅雅就这么死了，他对砚灵兮说：“砚小姐，是她不会说话，您别和她一般见识，但是毕竟是一条人命，她是有错，也该罚，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只要您能救她。”
“雅雅她是功利心有点重，但这也是有原因的，她家里人都靠着她养呢，母亲年纪大了，父亲又瘫痪在床，爷爷还老年痴呆了，您说，她要是死了，她家里人可怎么办？”
砚灵兮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要不是真的，她根本不会放他们进来。
见她没有拒绝，杨帆看到了希望，赶紧给凌雅雅使了个眼色。
凌雅雅：“是啊，砚小姐，我还有家人要养，我不能死啊，您救救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砚灵兮皱眉：“我再问你一遍，你现在是真的后悔了？”
凌雅雅连忙点头。
她现在真的后悔了，如果早知道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她宁愿丢掉那个角色也不会去让鬼曼童动手的。
“我可以救你，但我有三个条件。一，你要去和所有被你伤害过的人道歉，求得他们的原谅；二，供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一辈子，直到洗清你的罪孽；三，退出娱乐圈，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鬼曼童给你的，你却因为自己让他染上了煞气，这些都得还回来。”
凌雅雅瞳孔骤缩：“不，不！我今天的地位都是我好不容易打拼来的！砚小姐，我可以把所有的钱财都给你，但是你不要让我退出娱乐圈好不好？”
砚灵兮扯了下嘴角：“凌小姐，忘了告诉你，请我出手，本来就需要用你所有的钱财做报酬。”她向前倾身，黑瞳望着凌雅雅，“还有，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要么散尽家财，退出娱乐圈，要么，死于鬼曼童之手。你可以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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