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对话

“纵然以剑卫道，但人世间，又有多少无可奈何？”

她喃喃。

“……”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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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是略略有些熟悉的清冷，巧巧被惊了一惊，才反应过来，她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颇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恐慌。

她没有搭话，那个声音也没有再次说些什么，两人一起沉默了许久，巧巧方才开口道：“什么？……”

那人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反应，但没有什么惊讶的情绪，只是淡淡地将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你是谁？”

这次，巧巧似乎确定了什么，她定定地看着手中的乌鞘长剑，剑是由海外玄铁铸造而成，寒光泠泠，但无论这把剑再怎么好，它也不会，或者说是不该……发出声音啊！

这一刻，巧巧罕见的纠结了。

她似乎想到了师父曾说的话——“这把剑是我后来待在身边的，对于剑客来说，手中的剑是最为重要的，若你用了黄粱枕，梦中世界也有一把与你的剑材质一样的，那么也许你二人会通过剑，可以对话一段时间。”

这……

巧巧想了想，决定不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告诉另一个人，难得的，她起了玩心，便道：“我是此剑剑灵。”

“剑灵？……”声音清冷，但却没有多少怀疑之色，想来是因为周围无人却又声响而对于这种说辞比较容易接受吧。

“乌鞘剑灵。”

巧巧勉强忍住笑意，道。

她并没有听见回答，想了想是因为时间到了吧，估计日后是不会再有声响了，毕竟师父说这种事一般不会发生多次，所以她对自己开的这次玩笑也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

“人世间的无可奈何啊……”她淡淡叹气，垂下了眼，喃喃道：“我是不是，应该再用一次黄粱枕了？”

（1）

没有人回答她，她却紧了紧手中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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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剑客默默注视手中地长剑，自语道：“乌鞘？……”声音淡漠，却少见的带了一丝不易觉察到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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