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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先生的疯言疯语叶棠实在听不下去。
极力挣扎之下，叶棠摸到身后一方砚台，看准时机，拿起，不偏不倚砸在韦先生头上。
但韦先生是的侧头侧尾的疯子，叶棠越是激烈反抗，越是有过激行为，他都认为这是对方给予的反馈。
是以，叶棠砸他那一下，仿佛挑起了韦先生身体某方面的神经，他两眼冒着精光，呼吸逐渐急促，唇角要弯不弯的向两边拉扯。
单手遏制住叶棠一双手腕，举过头顶，身体正要向前压制，叶棠屈膝顶在韦先生脖颈一侧。
叶棠清楚，这里应该是韦先生的软肋。
那是他平时说话，放传声器的地方。
“呃……”韦先生捂着脖子，身体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脸上五官拧在一起，表情痛苦非常。
嘴巴里发出沙哑的嘶吼声。
叶棠身体半躺，手肘置于桌面稳住身体，稍事歇息两秒，待气息稳定些，她迅速起身，整理好衣服。
弯身捡起掉落在地毯上的匕首，叶棠垂首盯着倒在地毯上，卷曲着身体，捂着脖子痛苦呻吟的人。
一脚踩在韦先生大腿根部，慢慢蹲下来，蹲下去的过程，脑海里尽是她与面前这个人的前程过往。
一切清晰如昨，仿佛历历在目。
往事不堪回首，叶棠心情却很是复杂。
对于韦先生，她仰视过，崇拜过，尊敬过，也因为不耻他的行为，而厌恶过。
时间还是来到了这一刻，需要她做出抉择，也需要他给予交代。
目光一寸寸投射在韦先生脸上，眼底闪过挣扎，在此刻却无比坚定。
她不确定自己要从哪里问起。
韦先生之于叶棠，好似隐藏了，也掩盖了好多秘密。
然而，在这一刻，所有的面纱即将揭开，对于叶棠来说似乎有些残忍。
那么，先从别人的往事入手。
叶棠先下手为强，一刀深入韦先生另一条腿，充耳不闻后者嘶哑的呐喊，与低吼。
凝望着他倨傲又轻蔑的表情，叶棠冷冷开口，“说说你和沈蓉。”
“哼，”韦先生不服气，亦不配合，冷哼一声，“我凭什么要满足你的好奇心。”
叶棠表情没变，依然是一副冷面孔，只有黑茶色大眼睛闪了闪，手起刀落，第二刀扎在他第一根和第二根肋骨中间。
“呃……啊……”又是一阵嘶哑的惨叫，韦先生半抬起头，梗着脖子望向叶棠，“既然没打算要我的命，何必要为往事所累，不如我们合作，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你挺会做梦。”叶棠瞧着韦先生肋骨处，汩汩流出鲜血，眸子里闪过一丝疼痛，脑子里突然闪过韦先生教她那句话。
“取胜的关键是，心够狠，手够稳，至于其他庞杂的感情，还是少一些为好。”
叶棠含着泪，嗤笑一声，“我没有饶你不死，只是觉得你应该受到一些惩罚，起码要像岳红她们一样，挨够35刀。”
“你……”闻此言，韦先生脸上出现了一些慌乱。
叶棠面无表情，目光讷讷看着脚下的人，“你不愿从沈蓉说起，那就说过你在岳红她们身上的35刀，如何？”
“哼。”
一声无力的“哼”，又换来叶棠手起刀落。
这次扎在韦先生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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