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代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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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你在干什么？”

太宰治走进露pin，看到柜台后穿着员工服正在调酒的织田之助，有些困惑地问道。

“如你所见，在打工。”

织田之助顿了顿，问道:“要喝点什么吗？”

“给我一杯洗洁精~”

织田递给他一杯普通鸡尾酒。

“这是洗洁精吗？”

太宰治声音可爱地问道。

“不是，只是普通的鸡尾酒。”

“诶——”不满地拉长了音，但太宰治还是接过了鸡尾酒。

夜已经深了，更何况如今横滨战况混乱，哪怕是酒吧，晚上也很少有人来。其实这个时间点干脆不营业还更好，反正也赚不到什么钱，不过因为之前织田之助常在这里喝酒的缘故，老板人好，给了织田之助这个兼职。

工资不算太高，只能稍微贴补些家用而已。没办法，这个时间段，他也找不到什么来钱快又不杀人的工了。

家里的崽子太费钱了，织田之助只能出此下策，在黑手党的工之余，还要来兼职打工。他现在已经有在思考，是不是该落实写小说这件事了，如果能赚点稿费贴补家用就好了。

“织田，为什么你会成为酒吧服务员啊？工资不够用吗？”

“最近刚捡了个小孩，有点费钱。”

织田之助答道。

“你捡了很多孩子吗？”

“一个，”织田之助发自内心地感叹:“养孩子比想象得要费钱得多。本来以为只用提供吃的和住的地方，就能养活了，但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只是一个孩子，养起来就有些吃力了。”

“我想我以后不敢再捡孩子回去了，养不起。”

织田之助认真道。

太宰治有些惊讶:“织田你也学会开玩笑了吗？你不会连喝酒的钱都没有了吧？”

织田之助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我没有开玩笑，也确实没钱喝酒了。不过你还是可以在酒吧看见我。”

虽然没钱喝酒，但他可以看别人喝……这算望梅止渴吗？可真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没办法，毕竟他现在穷啊。这么想着，织田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以前也有为金钱所苦过，这是当然的，如果不是生计所迫，他也不会当个杀手，但过去的他无牵无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钱的时候可能饿一顿，可能翻垃圾桶，晚上睡公园、睡天桥，怎么样都好，将就着过也就算了，但现在却有一个幼崽要养，当然是不能过得这么粗糙的。同样是穷，心态却完全不一样了。

听到织田之助说以后没钱一起喝酒了，太宰治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他认真地建议道:“既然养不起，干脆把他丢掉好了。”

“那可不行。”

织田之助毫不犹豫地否决了。

“太过分了织田～明明我才是先来的。不然你把孩子送到我手下吧，我给他份工，勉为其难帮你养养。这样你就不用花钱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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