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沇用完一碗饭,原本淡粉的唇色都成了嫣红,辣子将他五脏烧得火辣辣。
枫叶梧桐还在原地伺候着,瞧他这样子,梧桐忍不住道了句:“殿下爱上垂钓之后,三天两头就要吃鱼,驸马若吃不来,不如单让厨房做。”
“她爱上了垂钓?”
“是。”
“不必,她既欢喜,就这般便是。”慕容沇嘴唇都开始疼,用了茶水又问:“公主病后的脉案拿来我看看。”
梧桐只好去取。
这东西缃缃无所谓他看不看,反正自己的寒症他知道。最好是看了之后知道自己这辈子肯定没法延绵子嗣,趁早绝了这心,赶紧去找别的女子。
缃缃在书房呆到睡前,才磨蹭着回了卧房。
这回她动作快,先去净室沐浴,早早就去了床上睡。
新婚一天一夜了,两个人加在一起就说了两句话。换了旁的人,早就受不住憋疯,缃缃却怡然自得,她是一句话都不想和慕容沇说。
这会儿赵女官在她没办法,等回门日把赵女官留在宫里,缃缃就打算立马把慕容沇赶出去。
再不济,大不了她自己搬个院子就是,总归是要离他远远的。
缃缃想着想着,就犯了瞌睡。碧玉园的地龙要更热些,她舒服得很,面朝里睡得里衣有些松散。
慕容沇沐浴完就将蜡烛吹了,黑暗中敛了眉目,摸到床中间有床被子觉得有些好笑。他要真想做点什么,一床被子能拦得住他?
小小四方空间,鼻息内都是身旁人身上的香气,慕容沇没一会儿额角就有了些汗。他会走路开始就习武,体热不畏寒,地龙已够闷热,床又铺得厚,他哪怕已穿得够薄,还是热得有些受不了。
热得他都不想抱着缃缃睡。
一热心就燥。
慕容沇半晌之后又跑去洗了个冷水澡。再回来之后,顺手将缃缃揽到怀中,还是冰冰凉。这样的身子,舒缓了他的燥,他的手在被子上的绣花处摩挲半晌,不动声色就滑了进去。
这一动作,致使怀里本放松的身子立马崩紧了。
慕容沇右手不过刚钻进被子,还什么都没碰到,他其实原本是真不打算碰缃缃,但是这几乎没犹豫的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他就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忍。
魂牵梦萦了两辈子的人。
慕容沇捉了那细细手腕,将其手反剪到她身后,双腿压在被子上,缃缃立马就动弹不得。
“你说过我不愿意之前不碰我的。”
缃缃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轻笑,又轻佻说了一句:“男子在床/笫之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无耻。”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是皇上钦点的驸马,耻从何来?”慕容沇没用力缃缃却挣扎不得,他的气息拂在缃缃耳朵处,微微张了口含了那小小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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